被迫改名的亦木

【喻黄】撩草(2)
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在喻文州说完话后家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,似是不可置信。印象中的喻文州是不会反抗的,更别说像现在一样与她对视。她似乎从喻文州眼中看到了不屑,甚至是鄙视。

        女人怒了,她这是什么态度?女人随手抄起手边的玻璃杯向喻文州砸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 喻文州用一秒钟考虑要不要把水杯接住再砸到女人头上,最后他只是偏了偏头,把那个毫无准头的杯子躲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 “如果他……我今天死了,你会怎么办呢?”喻文州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什么意思?”女人一顿,她才注意到喻文州头上的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 “没别的意思,提醒你一下。”喻文州面无表情,今天的事太多,他无力与女人争执。喻文州回身进了卧室,把女人愤怒的咆哮隔在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 这幅小身板还是太弱了,喻文州躺在床上,想。如果今天没遇到黄少天,他可能又得死一次。不过想起黄少天,喻文州心里放松了些。那是他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,也是他活了这么久遇到的为数不多的“纯粹”的人,喻文州勾勾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 就这样放松的躺了一会,喻文州把脑中的记忆整理了一遍,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——“父母”在三年前离婚,母亲带走了房子和喻文州。喻文州性格本就内向腼腆,这下又加上了自卑。那时“他”才上初中,大家都是十二三岁的孩子,什么都不懂,很快就被孤立。高中开学才一个月,但环境并没有改变这个事实。而所谓的“母亲”每日浸在棋牌室中,靠“父亲”给的抚养费开销,通常留给喻文州的只有几百元。

         说起父亲,喻文州坐起,从床底不被打扫的角落翻出一个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部略微过时的智能手机和几千块钱。

         这是偶尔能见到的“父亲”偷偷送给他的,原主怕被发现就一直藏着。也是,喻文州想以原主的情况,不藏着,过两天就没了——被抢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喻文州把手机拿出来,开机,在把钱全部拿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会替你活的不一样的,喻文州对“自己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  喻文州上的是寄宿制学校,每周天晚上便会返校。

          喻文州到班里的时候离上课还有一小段时间,班上闹哄哄的。几个男生在班里拍球,为首的男生抬头,恰逢喻文州也朝他看来,四目相对,男生一愣。他是那日带头打喻文州的头头,秦风。

         喻文州眼中淡淡的,没什么情绪,秦风却无端生起一股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哟,小火柴来了啊。”一个男生大声叫道,四周一片哄笑声。

        “嘭!”不知道谁拿到了球,冲喻文州的脑袋飞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 球飞过去也只不过一瞬间,喻文州看似害怕的拿手一挡——球被弹开,准确的弹到那个率先讥笑的男生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 哄笑声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抱歉。”喻文州只抬头瞥了一眼,然后径自回到位上,坐下,学习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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